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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个罪恶人类的气味,他规避教导和戒德,是令人作呕的。这种人盲然不见法的价值,法是所有叁界中至高无上的。他们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最腐烂的和最邪恶的恶臭,没有天使会想要和他们这类人来往。」

尊者阿迦曼对有关於肉眼所看不见众生的叙述,一向都抓住弟子们的注意力,让他们忘记了时间的消逝和疲劳。他们经常希望也能够像这样,并且实际地,像他所做的一样,做些必需的努力。每当尊者阿迦曼记起他自己或别人的前生时,这些就成了道德上的课程,就此再度燃起想要知道自己过去的渴望,以至於暂时忘了熄灭痛苦的基本目标。只有念住和智慧,才能遏止病态的渴望—把「过去」置於解脱的目标之前。如果他让自己耽溺於那些刺激而不应重演的戏剧中的话,过去的经历会使一个人陷入疯狂。由此可知自制或念住伴随着智慧的重要性。

055看不见的众生们之天性

当尊者阿迦曼要告诉弟子们天使来访的事时,大家都很有兴趣听,尤其是有关和人类相似的群体。他说到一个特别的群体,非常像人类的社会。鬼和魔可分为两类,有些是恶性的,有些是善性的。如果我们把恶性的比拟在我们的世界里,他们就叫做流氓。那些喜好暴力和扰乱安宁者,必须被监禁於我们所谓的监狱中。他们将按性别和犯罪的性质分类,分别送入挤满相同特性的监牢里。那里有男流氓鬼和女流氓鬼的监牢,还有更多被判处重罪和暴力罪的流氓监牢。一看他们的容貌,就足以显示他们,无论如何,不是任何仁慈的光辉所易於感化的。

就像人类,这些鬼也有他们自己的城市。这个特别的城市非常大,就像其他的鬼城,它也有一个领袖来监管着。那里也有很多善性的鬼,心向於功德业。这种善鬼被普通鬼和流氓鬼所共同尊敬,因为他们积了很大的功德。在这个领域里所见的害怕和尊敬,是出於自然的法则,而不是因为刻意奉承所佯装的尊敬。

尊者阿迦曼说,事实上,罪恶的众生比善良的众生较少势力。在鬼的世界里也是如此,那些积有大功德的鬼,是因为在一段短时间内涉及一项不善业才生为鬼的。他们的本性中还是善多於恶的,这使他们得以管制许许多多,不像他们那麽有福报的鬼众。在鬼的世界里没有特权主义,理由很简单,因为那里不能有。优越性的决定因素是个别的业力,没有其他人为的规则,像人类社会中所有的那种规则,能够存在那里,只有业力的法则统治一切。人类的阶级、世袭、出身、职位¨¨等法则,存在我们这个世界里的,在这里都没有了。尊者阿迦曼所说有关这个城市的情形,要比这详细得多,但是作者记不起他所说的全部了。

尊者阿迦曼在禅思静坐时,会去访问鬼国。就像人类一样,当他们看到尊者阿迦曼时,也会互相呼叫,鱼贯而出地向他敬礼。他会由他们的领袖陪同着,走过他们的街道,这领袖对他深表敬意。他们的领袖向他解释,这些流氓鬼之所以被监禁的原因,是为了防止他们经常骚扰和妨害他人。他继续说,人类叫他们「鬼」和「魔」(并把这个名字和每一件可怕的和讨厌的事情联结起来),实际上,他们只是另一类的有情众生罢了,就像住在其他境界的众生一样。

056到乌伯拉加泰尼

现在,尊者阿迦曼已经住在那空番诺城,并且已经承担着指导和训练其他比丘与沙弥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了。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内在开发,那尚未达到究竟的终点,这使他认知他的力量仍不适於肩负这样的一个重担,他对别人的帮助已经延误了他自己的开发。在他对自己的修行评价中,自从第二次他从中部地区前来,他已经注意到自己的努力进步很少。如果要达到最後的果证,那麽另一段期间的绝对隐居是必须的。一旦达到了他的目标,就再也没有什麽顾虑了,於是他就能够完全地献身於帮助别人趋向相同的果证。

尊者阿迦曼曾经为他的母亲引渡(为白衣女尼),过去这六年,她一直依他而住。他不得不关心到她,因此必须延後他的「独居之旅」。他最後决定把她安顿在乌伯拉加泰尼城,对於这个提议,她随即同意。他经由诺宋和卡米牙伊的山区,取道捷径,前往乌伯拉加泰尼。他在接近那空番诺的邓格诺克沙地区出来,由他的母亲和许多比丘和沙弥伴随着。那年的雨期安居,他就住在诺空村,在乌伯拉加泰尼城的安那加罗区,有许多比丘和沙弥在那里住着。在雨期安居期间,他奉献他的时间於开示在家善信、比丘和沙弥。结果是更多的人们被他的说法大大地感动了,自行专注於他的引导和训练。

057各种弟子们的禅境

有一天後夜,他专注於禅思。当他的心意进入专一时,他看到比丘和沙弥正跟着他走路的禅境。其中的一群人以既整齐又尊敬,既庄严又感人的方式,安静地跟随着他。但也有一些人追过他,不知羞愧地走在他前面,匆促地且无所自制。另外仍有一些人正在疾走着,企图要赶上他,全然不顾谦逊和出家人所应有的礼貌。另有一些人带着木片,作用像钳子那样,紧紧地夹住他的胸膛,以致於他几乎不能呼吸。这是预言的禅境,他思惟後解释如下:

第一群比丘和沙弥,以整齐而自制的方式跟随他的,就是那些尊重恭敬地遵从他的教导的人,未来将有助於为後世保持和维护佛陀的正法律,他们也将能够守护贤圣修习的传统,而被天、人所共同尊敬。那些已经赶上他,并骄傲地,无所自制地走在他前面的,就是那些自认为胜过他的人,都轻忽了自己所应做的事。他们将会做出有害於自己和别人的事来,他们也会做出触佛陀正法律的事来,因此传播如毒般的罪恶。那些疾走着,企图要赶上他的弟子们,跟前面那群是一样的,正开始从正道走入歧途,未来将帮助另一群人毁灭佛陀的教导。最後一群用钳子似的木片夹紧他胸膛的,由於他们对心意开发修习的忽视,已经转入邪恶的道路了,甚至到了对他们自己的老师采取敌对的态度。

关於最後这一群,长老阿迦曼说,他知道他们个别的名字。他们是他以前的弟子,他们现在在距此一段路的另一个地方雨期安居着,那是得到他所允许的。他们一直遵从他,事实上,对他有着深挚的敬意,不应该在禅境中出现做出这样的事来。他没有把这部份预言的禅境告诉任何人,但从那时起,他开始密切地注意弟子们的行为举止。

不到几天之後,後面部份的禅境成为事实了,就像他已经解释的一样。该省的首长来拜访他,带着一群政府官员和两个比丘趋近他,其中一个比丘是独当一面的阿迦,他是尊者阿迦曼的弟子之一。更重要的,他是禅境中设法夹他那一群人的领袖。他们来访的目的(并非像别人那样来求法),而是寻求他的合作,请求民众捐献金钱来给小孩子们建造二、叁间学校。他们知道他是何等地受到民众尊敬,有了他的合作,他们就可得到多麽大的一笔钱。

(这里必须注意,所有这些都是他所未曾做过的事情,而他也绝不会去做—涉及营建的工作和请求民众捐钱的事—因为他是一个比丘。)知道了他们来访的目的,他认出了在禅境中设法给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