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题:《死亡.奇迹.预言》丹尼.白克雷的濒死体验(三) 内容: 死亡. 奇迹. 预言 Saved by the Light作者: 丹尼. 白克雷 保罗. 派瑞译者:罗若苹起死回生我离开了水晶之城,渐渐隐入一种蓝灰色的大气中。 这是我被电击后,第一次再回到同样的地方,所以我推测这里是我们进入灵界时,第一道须穿越的界线。 我躺在床上,慢慢的从这气层中出来。 我毫不费力,慢慢的翻转过来,翻身的时候,觉得像是漂浮在走廊上。 我的下方是躺着身体的手术台,上面覆盖着被单,被单下的人静静躺着,死了。 我听到转角附近,通往大厅的那头,有电梯开启的声音。 然后看见两个穿白色制服的护理员走出电梯,朝着死者走去。 他们讲话的态度,像刚离开赌场的家伙,其中一个还抽着烟,朝着天花板——所在的位置——喷了一团烟雾。 我感觉他们正要把这尸体运往太平间。 在他们到达死者跟前,我的老朋友汤米也正好走进来,停在手术台前。 后来,我才明白原来那罩在被单下的男人是我。 我死了。 他就是我——要不然躺在床上的人又是谁呢? 是谁要被移到太平间呢? 我能感受汤米为我的死而悲伤不已。 他不愿离开我。 他站在那里,望着我的尸体,我感觉得到他的爱,他希望我活过来。 现在,我的家人都赶到了医院,我也感受到他们的祈祷。 我的父母、哥哥、妹妹,正与珊蒂坐在等候室。 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死了,因为医生心有不忍,所以只告诉他们说,我大概撑不了多久。 在走廊上方盘旋时,我心想:爱真的能使人复生,爱改变了一切。 在我看着汤米的时候,我觉得身体变得更紧密。 一瞬间,我变成从被单下往上看。 重返人类的身体使我感到疼痛。 我再一次的感觉如置身在烈火中,巨大的痛苦由内燃烧到外,好像正腐蚀着我全身的细胞。 耳旁有一阵钟响,声音大得让我在刹那间以为自己置身钟塔内。 我的舌头胀大,塞满了嘴。 我的身上布满了蓝色交叉的线条,烙印着闪电是从我的头奔腾到地板的轨迹。 我看不到它们,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那阵灼热。 护理员将我送往太平间时,我动弹不了。 我试着动一下,但是不管我怎么挣扎,仍然使不上劲。 最后,我能做的就是朝被单喷气。 “他还活着,他还活着! ”汤米喊道。 其中一位护理员拉开了被单,大叫说. ,“看呀! ”他看到我的舌头正懒懒地伸出来,我的眼睛转来转去。 突然我像个急中风的癫痫患者,开始颤抖。 那位正在抽烟的护理员,扔掉了香烟,很快的把我推进急诊室。 他喊着:“他还活着! 他还活着! ”。 医生和护士很快的开始急救工作。 急救进行了三十分钟。 一位医生大叫着,指挥做这做那,护士跟在后面忙得团团转。 他们不停的在我的手臂、脖子和心脏上打针。 有人放了电击板在我的胸膛上,但是我不记得有被电击,也许他们只是要观察我的心跳。 有人塞东西到我的嘴里。 有人撑开我的眼睛,并用小手电筒照射。 经历这些后,我宁愿一死了之,回到刚才的水晶城。 那里无拘无束,也没有痛苦,只有自在流畅的知识。 但是我回不去。 在那些药物开始发挥效用时,我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是在房间里了。 我看不大清楚,头上的强光不断的刺痛我的眼睛,我大叫着要他们关掉灯光。 我真的回到了现实的世界来了! 完成急救后,我被送进一个小房间。 这个房间用薄布幕代替门,很显然,这是病人从急诊室转到加护病房时暂时使用的。 医生给我注射了一剂吗啡,我突然发觉自己又再次盘桓在身体的上方。 我看到汤米偷偷的溜进房间,好陪在我身旁。 他检视着抽屣和医疗柜,想靠他在海军的医疗训练,得知医院到底为我做了些什么。 几天后,我才能断断续续、慢慢的告诉汤米,我所发生过的事。 然后我说:“我看到你翻着房间里的医疗柜和架子,你在干嘛? ”当时我应该是因注射了吗啡而不省人事的。 所以他很讶异我看到了他做的事,这也才让他相信我死的时候,发生了奇异的事情。 但之后,我连着瘫痪了七天。 大家坐在身旁陪我,但是我无法拥抱他们。 朋友、家人和我说话,我也只能稍加回答。 有时候我知道房间里有人,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是谁,或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? 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房间里那些走动的东西是人。 由于光线会伤害我的眼睛,所以我需要不透光的窗帘,让房间变暗。 在我熟睡的时候,我活着的世界才有意义。 诚如医生说的,我醒着时的世界,是“不连贯的”。 而我的梦境却是连贯的。 在我睡着时,我会回到水晶之城,异象会训练我做很多事情。 它引导我了解电子电路的运作,而且辨识制造床所需的零件。 连着二十天,每天这些梦都持续好几个小时,这些梦是很奇妙的。 清醒的世界充满着痛苦和怨恨;梦中的世界却充满自由、知识和兴奋。 醒着的时候,围绕在我旁边的人只是等待我的死亡。 熟睡时,我却过着非常充实的生活。 我说医院里的人都只是在等我死,这绝非讽刺。 他们从没期待过我能熬得过来,而且他们认为我是医学上的一个谜。 例如,有一组专家特别从纽约来看我。 其中一人告诉我说,就他的记忆所及,没有人能经过这样的电击而能活下来的。 他想要趁我还活着时,替我做一些检査。 在我瘫痪的那七天里,他们花了三天的时间来测试我。 更可怕的是,他们以一支七寸长的针刺入我的腿中,想试试看我是否会有反应。 令人惊奇的事是,即使亲眼看着长针插入自己腿中;我却没有一丝痛楚。 我很害怕。 在他们开始针垫测试的时候,我看来一定非常害怕;因为医生在插针前,曾停下来看了我一眼。 我认为他不知道我当时神志是清楚的。 他带着塑料手套站在那里,手上拿着针筒说:“我们正在找你身上可以正常活动的神经。 ”然后他从右侧将针头刺入我的腿内。 每一次,护士和医生进入房间,发现我还活着时,我都会看到他们脸上惊讶的表情。 我知道他们预期我的心脏会停止跳动,或是被这些治疗折腾而死。 告诉你实话,我真的痛得想去死。 但是我也知道:我会活下来。 我在水晶之城的经验,和我每晚所做的梦都告诉我:我会活下来。 “命中注定”准确地描述了我对自己未来的感觉。 我现在正经历极大的痛苦。 我常常惊讶于自己为什么能忍受这些针垫测试? 我想也许是身体内部的痛苦太大了,以至于再也感受不到外界的其它刺激。 针刺还能对一个经历过由体内燃烧到体外的人造成什么疼痛呢? 这种强烈的痛苦,把我折磨得不成人形。 我不敢奢望经过充分的治疗后,我还能有正常的生活。 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注定会活下来的原因。 经过了八天的休养,有一次在鼻子发痒时,我发现左手能够动了。 痛苦已渐渐消退,但全身像麻疹般的发痒。 其中最严重的地方是我的鼻子。 我已经习惯于瘫躺在床上,只希望痒的感觉会自动离去。 但是没有。 知道不行后,我开始考虑用手搔鼻子,我左手的指头可以动。 我集中意志,像举重般的,把手移向脸部。 有好几次,我都必须停下来稍做休息。 大约一小时后,我终于摸到了鼻子。 虽然此时鼻子已经不痒,但是我仍为这小小的胜利而去搔搔它。 我看见了自己的指甲被闪电烧过后,只留下黑色的残片。 接下来,我该展开复健的工作了。 我决定让我的身体恢复正常,一次一束肌肉,慢慢的恢复。 我哥哥带来了《格雷解剖学》(Gray’s  Anatomy)。 这本书描述人体功能,对每个部位都有详细的图解说明。 我哥哥用衣架替我做了一个头套,并把铅笔插在上面,以便我能利用铅笔上的橡皮擦来翻书。 我从手上的一束肌肉开始看起。 比对着书上的图,我集中注意力,试着移动它们。 我一小时又一小时的努力着,一边看《格雷解剖学》,一边盯着自己的手,和它说话、诅咒它,并试着移动它。 在左手能移动时,我就用同样的方法移动右手,直到全身都试过为止。 那真叫人兴奋,即使只能移动八分之一英寸,我都非常高兴。 因为我知道我的身体可以再工作了。 在自我治疗进行后几天,我决定下床。 我可没期待能走路,至少目前还不行。 我想做的只是能自己上下床。 于是决定趁深夜护士不在房间时,进行这种练习。 我滚下床,身体落地时发出了砰然一声;然后我再试着奋力地爬回刚滚下来的床上。 我像毛毛虫一样的蠕动身子,以腹部慢慢的转动前进,然后抓住床边的铁条、被单、床垫,或任何我能暂时紧握在手上的东西。 有好几次,我都跌回了冰冷的地板。 有一次,我竟累得睡在地上,但是天亮之前,我又已回到床上了。 由于护士每四小时巡房一次,所以我知道,爬回床上只能有那么久的时间。 我好像攀登艾佛勒斯峰般的快乐和疲倦。 因为我知道自己正在恢复中。 可是没有人相信我可以度过难关。 当护士进来看我时,总是带着绝望的表情。 我也听过医生在走廊上说我的心脏太虚弱,可能没救了。 甚至连我的家人,也有这种疑虑。 他们眼看我呼吸得既需挣扎又费力,也认为我快死了。 “哦,丹尼,你今天的气色很好喔! ”我的亲友们总这么说。 但是却是一脸的惊怕,就像看到猫被碾扁在他们的车道上一样。 我曾希望我的头上有部摄影机,可以记录下那些表情,尤其是他们看见我又力持鎭静时的表情。 例如有一天,我的姑妈进来,站在床尾。 她端详了我一会儿,直到她女儿进来站到她旁边时。 姑妈说:“他看起来像耶稣,是不是? ”“是啊! ”堂妹说:“他看来容光焕发,耶稣从十字架上被放下来时,大概就是经能够自己爬下床并自己坐进轮椅。 虽然这样做,要花上三十分钟,但是我坚持要自己来。 他们也预测过我的心脏会在电击后数小时内停止跳动。 但是在他们送我出医院的大厅到车上时,它仍在跳动着呢! 记得在我离开前,一位医生问我对这次的经历感觉如何。 我反应很慢,但是心中浮现了圣女贞德的意象。 “我觉得上帝在用火考验我。 ”我结结巴巴地回答。 然后我被送出医院,进入汽车里。 在家里我知道到医院接我回来的是珊蒂,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。 在我到家的时候,我曾想象会有什么热闹的迎接盛会,但是我真的不记得有什么“欢迎回来,丹尼”的气球或标帜。 我没有听到任何人说,我是被医院送回家等死的,但这却是医生告诉我父母和珊蒂的话:“让他回家过他最后的日子吧! ”其中一位医生则说:“他在家里会比较舒服些。 ”事实上,大部分的时间,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医院或在哪里? 总之生活对我来说是一团混乱,因为体内的神经已经受伤。 现实生活又像一块块的拼图,需要重新拼凑。 有时我认得某人,但忽然我可能又不认识了。 有时我知道身在哪里,但是可能突然我又觉得自己似乎正在什么奇怪的地方,所以我常常被自己吓到。 我好像活在别人的躯体里。 例如,回家几天后,我发现自己坐在餐桌旁与一位女士说话。 她正啜饮着咖啡,聊一些我根本不认识的人和事。 我喜欢她,我觉得和她在一块儿像老朋友一样愉快。 但是——“对不起,”我打断她,“请问你是谁呢? ”这位女士脸上掠过一抹震惊。 “怎么啦? 丹尼,我是你母亲啊! ”。 我的元气也都耗尽了。 每一次大概只能站上十五分钟,有时能够走上十步,但是这样做之后,我至少要睡二十个小时才能恢复体力。 当我睡熟的时候,才是有真正行动的时候,我又回到水晶之城,参加光灵教导的课程。 这些异象与我死时看到的不同。 这一回,我知觉到我的肉体,而光灵教导的方式也不同。 他让我沉浸在知识里,我只要思考并试着了解即可。 这与我以前必须费力学习、吸收知识的课程不同。 他让我看以后要建造的设备,但是他告诉我的不多,而是让我注意看光灵如何操作这些设备。 怎么建造这些设备,全靠我自己由推论中去学。 譬如我看到床由七个零件组成,但是我不知道零件的名称。 我也看到了中心的八大部门是如何运作,但是我没有拿到工作手册,不知道怎么将它们装配起来。 可是仅从推论和观察去学习,让我很难完成任务,我仍有些疑问尚待解决。 例如,有一次我参观了一个未来的手术室。 这个手术室里没有解剖刀或锐利的工具。 一切医疗全部由一些特殊的光线来完成。 病人服药后,曝晒在这些光下。 身旁的光灵这样告诉我,他又说这些光可以改变身体里细胞的震动率。 身体的每个部位有它自己的震动率,当这速率起变化时,人体就会生病。 这些光可以使患病的器官恢复正常,适当的震动率,可以治愈任何疾病。 这个医学异象只是提供我对未来医术的远瞻而已,与要我兴建中心的任务无关,而是让我看看压力对人体器官造成的影响。 因为肉体生活相当痛苦,所以我很幸运地拥有如此丰富的心灵生活。 意外过后两个月,我的睡眠减少了许多,但仍须经过一番奋斗,才能做一些稀松平常的事。 例如光是下床后走到客厅,对我就像做一趟长途旅行似的。 有一阵子,我试着走到大厅,但是我常常会晕倒在地上,醒来时是自己的脸贴着地板。 有一天早上,我离开床时摔到了地板上。 我一定摔得很重,因为醒来时,有一滩血从我断裂的鼻棵中流出。 这次的意外让我头昏眼花,第二天躺了一整天,直到珊蒂回家才醒过来。 她每天早上都要离家出外工作。 我通常八点钟过后醒来,再花上一个半钟头爬下床。 因为长时间的睡眠使我的肌肉紧张酸痛。 四肢着地以后,我会以腹部爬行到客厅,然后在沙发上坐一整天,因为我己经很疲累了。 我也时常因为行动迟缓,来不及移到厕所而弄脏裤子。 我总是用汤匙吃珊蒂帮我留在咖啡桌上的食物,如果我用叉子吃,我会找不到嘴巴,而且会刺到眼睛或碰伤额头。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是我正试着吃一块鸡肉,结果刺伤了额头,流了点血。 我也没法吃像豌豆一类的东西,因为我的手不稳,一不小心就全掉到地板上去了。 大部分的日子,我总坐在客厅里什么也没做。 我没有听音乐或看电视,而且因为记不得朋友的名字,所以也不好意思请他们来探望我。 但大部分的时候我并不在乎孤独。 我独处的时间越多,就越有时间回想那些异象。 孤独待在客厅或在走廊上时,我就咀嚼着每天夜里灵魂导师教我的事。 我不断的在心里做数学、计算和处理一些来自他的讯息。 我有时开玩笑说,也许我会有足够的智慧来建造一艘宇宙飞船。 经常有异象是挺好的,因为我没有别的可自娱。 我很少到别的地方,因为太费劲了,而且也得冒晕倒的风险。 而且,有时候这些也是挺令人难堪的。 例如在除夕夜时,珊蒂和我去吃中国餐庆祝。 我决心自己进入餐厅,而且我不许她帮我推轮椅。 从残障者的停车地点起,我用两根拐杖撑着,缓缓的向前移动,我称呼此为“蟹行”,因为看起来像是半死不活的螃蟹拖着大钳子,越过干涸的陆地。 十几二十分钟后,我进入了餐厅,那时我累得气喘咻咻,立刻坐下。 但是我还是喘不过气来。 当我坐在那里,喘得像条狗的时候,珊蒂点了两碗馄饨汤。 虽然我看到她的眼神中,对我的痛苦感到恐惧,我仍试着跟她说话。 侍者端来了两碗滚烫的汤。 我看着汤,却突然觉得置身在汤中。 我晕眩起来,脸朝下仆到碗内。 起初珊蒂以为我是在开玩笑,但是当我呛咳得说不出话时,她尖叫起来,并急忙把我的头拉上来。 汤从我的鼻子流出,弄湿了桌布。 服务生扶我坐回椅子上,餐厅人员等我恢复了意识后,立刻送我回到车子里。 即使我自己出去外面,也有危险。 有一天我决定整个早上要坐在阳光底下,就以蟹行的方法越过房子到后院,慢慢抵达后院中央的椅子。 那时我已经筋疲力竭,满身大汗。 我抓住椅臂,像老人般缓缓的坐进椅子。 再来我只知道自己脸朝下,倒在草地上。 我再一次昏厥,爬不起来。 我在那儿躺了六个小时,直到珊蒂回家扶我起来为止。 在那段时间里,我尝试着在草丛和泥土里找出点乐子。 我最糟的一次昏倒,是我到车上拿一本遗忘在前座的杂志时。 我抓住把手,拉开车门,接着就不省人事了。 醒过来时,发现我的手被门把卡住,人悬在那儿,手臂已脱臼。 我就这样吊了三个小时后,才有人来帮我。 到一九七五年年底,我破产了。 医院的账单和收入损失超过了十万美元,而且债务越积越多。 为了支付账单,我被迫卖掉一切。 先是卖掉所有的车子,状况最佳的古董车卖给最高出价者。 又因为我无法工作,所以也必须卖掉公司的股份。 我替政府做的独立契约工作的性质也改变了。 我本来是在安全部门工作,这项工作需要行动迅速,而又不惹人注意的人来做。 像我这样走路像螃蟹,眼又半瞎的人已是无法胜任。 现在我只有文书工作好做了。 离开原来的工作并没有让我太困扰。 虽然原来的工作比坐办公室桌更令人兴奋,但它也带来了许多不好的回忆。 诚如我在濒死经验中所回顾的,这几年来我已做过许多伤害别人的事情。 重新经历那些事情后,我再不想做更多那样的事,来损毁我的纪录。 我曾告诉愿意倾听我说话的人:“小心地过你现在的生活,因为在你死的时候,你必须亲眼看到自己重做一次。 不同的是,这一回你是受害的那一方。 ”我们搬到了别的地方,因为生活在旧房子,经常让我想起雷击一事。 记忆强得让我再也不敢进入那间卧房。 我坚持要珊蒂关上那房门,而且拒绝接近任何靠近它的地点,即使它是房子里最大的一间卧室。 解我所说的是很困难的。 虽然我的脑里对要说的事很清楚,但是在我说出来的时候,却有很多都描述不出来,结果好像我在胡言乱语一样。 但是,我仍继续的谈整个经验。 离开躯体、拜访天堂似的地方、看到未来的知识之盒,到发现我将兴建的那些中心。 我都可以详细的描述全部的经过,因为它是如此深刻地印在我的脑海中,除了仔细叙述外,我没有其它的方法可以说明它。 我不厌其烦,一次次的解释了中心的八个步骤。 我告诉人们知识之盒和未来的事。 我说:“这些中心能改变未来,它们能减少由于压力和恐惧所引起的许多世界问题。 ”我谈的越多,感到人们和我的差距就越大。 甚至珊蒂也离我更远了。 坦白说,我怎能够责怪她呢? 她是一位美丽的少妇,未来还有一段很长的路等着她。 她为什么要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一个走路像螃蟹的男人身上,而且他还整天不知所云地说些来自天国的“压力减轻计划”? 而我的朋友,几年来和我一道踢足球、喝啤酒的好友,现在听我说话就觉得我像个救世主。 其中一个告诉我说,他们其中有人说我听起来像一个“智能不足的教会顽我一直赞美着死后世界的美好。 的确,那我为什么不自杀呢? 直到那时,我才真正思考这件事。 我像具僵尸的坐在门廊上,意识到这段濒死经验,实已改变了我的生活。 不管情况如何,这段经验让我产生了一股内在的力量来忍受下去。 在情况最严重时,我只要回忆起当时,天上的光芒带给我的爱的力量,我就能够咬紧牙度过难关。 我知道自杀是不对的,但事实是,我从来没想到要这么做。 当事情糟透了的时候,我只要回想那光里的爱,情况就会变好一点。 我说情况会变好一点是指内心会比较好过,较能调适这不幸的情况。 而面对外面的世界时,一切就都走样了。 我无法走路,而且视力很差。 白天我必须戴着焊匠用的护目镜,而且我的体重才一百五十五磅,大约比我正常时期少了七十磅。 我的身体歪歪扭扭,看起来像是大的问号。 我像个宗教狂热份子一样,愤怒的吼叫着光灵、光之城、盒中异象,当然还包括兴建中心。 我听起来像个疯子,应该被送去精神病院。 可是我在报上读到一篇文章,它再次的改变了我的一生。 发布时间:2023-05-23 13:39:53 来源:听佛音 链接:https://www.tfoyin.com/show/5502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