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题:《死亡.奇迹.预言》丹尼.白克雷的濒死体验(五) 内容: 死亡. 奇迹. 预言 Saved by the Light作者: 丹尼. 白克雷 保罗. 派瑞译者:罗若苹“巨大的珍珠门”在芝加哥时,有一个行动有点僵硬的女士来找我,她让我看她背部的伤。 在一番简短的自我介绍后,她马上告诉我她来参加座谈会的原因:在转瞬间,我的姊姊已死在撞烂的车子里头,我的好朋友也死了,而我撞断了背脊。 我们是被一辆车高速追撞的。 现在我没有瘫痪,那可真是奇迹,更神奇的是在手术期间,我竟然没有死。 我在开刀房里待了四小时,进行两截脊推骨接合手术。 医生承认他们注射了过多的麻醉药,让我在开刀房,甚至在恢复室时,心跳曾停过好几次。 在整个的过程中,我发现自己穿过一片黑暗,然后站在神的面前。 你可能不相信,我就站在通往天堂的门前! 那些门都是巨大的珍珠所制成,十二扇闪闪发亮的门。 门内的街道都是金黄色的,而且墙壁光采炫目,难以逼视。 我看到一个人被光笼罩着,我认为祂是耶稣。 我无法看到祂的脸,但是祂身上的光那么灿烂。 即使我没有直视祂,也能够感受到那强烈的光芒。 之后,我来到一座绿草如茵、花朵明媚、到处都是果树的花园。 而且如果你摘下一颗苹果,那苹果树马上会再长出一颗。 我在花园里漫步着,看见其它的灵体。 令我惊讶的是,我居然看到我姊姊! 我们闲聊了好久,她告诉我在这地方她非常快乐。 我猜这里是天堂。 我们在一起好一段时间,聊聊天、听听天堂的音乐。 它们是那么的美丽平和,我不自觉地也想留下来。 然后我和那位我认为是耶稣的人也说了话。 祂告诉我祂很喜欢我,也很希望我留下来。 我告诉祂我也很想待在这里,但是祂说我必须回到地面上,因为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完成。 我想知道祂要我做什么,但是祂并没有直接告诉我。 相反的,他说:“时机到时,你自然就会知道。 ”这位女士知道其它人都在天堂时,她感到很安慰。 但她丈夫却听厌了她的经验;牧师也尽可能远离她,每当她走到牧师旁,牧师总是“非常忙”,没给她多少时间。 她说:“因为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他,所以他尽量和我撇淸关系。 但是,我再也不会在意了。 我明白大多数人只是不了解它罢了! ”“我得到答案了”在中西部,我遇到一位老妇人,她觉得自己一直被人误解,所以来找我聊天。 她把天堂之旅描述得非常生动。 她人很聪明,动作也相当敏捷,所以在我发现她是中风患者,而且还有心脏病时,我非常惊讶。 底下就是她的故事:当时我因为中风及心脏病并发,被送到密西根医院。 我的心脏已经快撑不下去了。 有这么一刻,我几乎感觉到心脏停止的痛苦,然而一股和平的感觉突然流过我全身,我还看见了一道光。 那道光就像磁鐡一样的把我往上吸。 当我越来越靠近光时,我感到心中充满了爱和体谅,这情感几乎要把我的身体涨破了。 我进入一个明亮的地方,有一个圣灵充满了无上的光芒,我直觉地认为祂是耶稣。 我被光抱拥着。 那种感觉真舒服,就像被慈父紧抱着一样。 像我的父亲,不管我做了什么,他都永远爱我;就是那种被爱的感觉。 且这光不仅仅是光线,它是由难以数计的钻石般璀灿的闪光所组成,还可以摸得到。 我知道我已成了这道光的一部分。 之后,我来到了一处碧绿可爱的牧场。 在那儿,我看到早在我孩提时就去世的祖母。 我也看到我叔父,他在我十几岁时就辞世了。 一眨眼之伺,我又回到耶稣身边。 祂说:“你为你的同胞曾做了什么呢? ”乍听之下,他问了个问题,但是却也同时给了我答案,那就是:回到地球去,真的为我的同胞服务。 听过这个故事的人,都坚决说是我做了一场梦,但是两者是截然不同的。 我做过梦,我也知道药物的反应,但是它们完全两样,这是真的。 “我想要成为慈爱之光的一部分”在南方偏远地区,我碰到一位可爱的女士,她说她完全能体会我的故事,因为这也发生在她身上。 早年她怀孕时,她曾忽略的一个病痛差点夺走了她的性命。 她说:当时我怀着我儿子六个月了,我的右胸下面开始痛。 刚开始,我以为那只是孕妇常有的心口热;但是情沉越来越糟,疼痛也越来越难度过。 终于有一夜,我痛得醒过来,忍不住哭了。 我到浴室,试着变换不同的坐姿,但一点儿用也没有。 在我的意识中,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我坐在浴缸旁,然后我的身体往后一仰,便昏死过去了。 我感觉到自己离开身体,并以数千哩的时速穿越一条隧道。 我经过几道亮光,直朝最亮的地方飞驰而去。 光线越变越强,然后我停在那儿。 我不想走进那道光,但是仅仅站在它的前面,就让我觉得平安喜乐。 那种感觉很不容易解释。 当时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成为那道光的一部分。 我并没有听到有人说话,但是来自某处的声音告诉我必须回去。 我开始挣扎,但是那声音依然温和的提醒我,在我的体内还有一个生命,为了他,我必须回去。 我仍然坚持己见。 不过另外的事发生了。 那道光突然让我感觉到我丈夫已发现我死了。 我又突然觉得很伤心,很想回去。 在我醒来时,我躺在医院的恢复室里。 我的胆囊膀胱已经破裂,而我差点就死了。 但我很幸运地还活着,而且宝宝也很健康。 那时候,很少人了解濒死经验,所以感觉上这些人好像多被社会遗弃。 但是这位女士的情形不同。 她的丈夫接受了她的故事,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亲密。 “她的时辰未到”濒死经验让一个成人都那么困扰,所以你可以想象一个小孩子告诉她父母有关光的旅程时,内心的迷惑。 一个维吉尼亚州的妇人,告诉了我以下的经验:在我八岁时,盲肠破裂了。 我被送到医院,一位惊慌的急诊室医生站在我旁边,告诉我父母,我快死了。 但是,他们还是给我动了手术。 在麻醉后我就昏厘过去。 清醒时,我正在医生的上方飘着,看着他们切开我的肚子,其中有一个人还一直喊着:“我们保不住她了! 我们要失去她了! ”无论发生什么事,我都觉得很好玩、很刺激。 突然我穿过了一段黑暗的隧道,又到了光亮的另一端。 然后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很耀眼、很漂亮的地方,那地方一点都不刺眼。 我四处张望,看到一些不认识的人。 一阵沉默后,我脑海中出现了 个女声:不,她的时辰还未到,她必须回去。 我想着:我不想回去。 那个声音又说:你必须回去,你还有着大好的前程。 后来我告诉父亲,他的脸色蓦地变得好苍白,他很紧张地告诉我:“不要告诉任何一个人,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。 ”所以,即使这次的经验一直挥之不去,我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。 我想也许是我自己有问题吧! 一直到我听说别人也有相似的经验后,我才敢畅所欲言的去谈它。 “你这么做是错的。 ”许多人告诉我,在将死时,他们是怎么去到其它地方的。 但是下面这一则故事最令人惊异。 这是一位住在华盛顿,曾试图自杀的一个妇女的故事:当我还是青少年的时候,由于一直无法摆脱我叔父对我的性骚扰,而决定要自杀。 我吃了一大把药丸,走出去,心里好难过,跪下来开始嚎啕大哭。 后来,我全身无力的跌在一旁,就在那时候,一个声音响起。 当时天色已晚,我转头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讲话。 往上一看,是我的祖母;但她在多年前因慢性心脏病已自杀死了。 她向下看看我说:“你这么做是错的,你不应该自杀。 ”我祖母站的地方非常暗,也许是因为她旁边有道光点越来越光的关系,且那光点像火车穿过隧道一样,来到我眼前。 它把我载起,并紧紧抱住我说:“你的时辰还没到,我有事情要你做。 ”于是我蹒跚地走回屋子,打电话给警察,警察救了我。 这次的经历我只告诉了自己的密友,因为还有谁能够了解呢? 我不认为还有其它人会有这种经验。 这个经验大大的改变了她的生活。 那光点让她了解到,虽然她不能够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,但是未来还是充满希望。 她的成绩进步了,并自愿在疗养院服务。 现在她是个合格的护士。 她告诉我:“我会选择这个职业,完全是因为那次的体悟。 ”“我会陪你走这一段路”许多濒死的人都说看到了已故的亲戚。 但这点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,我想主要的原因是,我较亲近的亲朋好友都还健在吧! 但是一位佛罗里达的女士,提及她的濒死经验时,说她看到好几个已故的亲戚,还包括她那难产而死的儿我生产时差点死亡。 在生产的过程中,血管爆裂,血流如注,血压急速下降。 我非常痛苦,突然间,我浮出身体,飘在身子的上方。 我看了那些医生一会儿,然后开始越飘越高,直到天花板上面,我还看到了外头的电线。 接着,我进入了一个洞穴里,在洞穴的尽头,我看到好几个和我一样的人。 我也看到了去世好几年的祖父母、在韩战中战亡的叔叔。 突然,有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,他说:“啊,蚂蚂。 ”我知道他是我几年前难产而死的孩子。 我和他谈了好一会儿,知道他在这里舆亲戚们在一块,内心很安慰。 然后他握着我的手说:“你现在必须回去了。 我会陪你走这一段路。 ”但我并不想回去,可是他一直坚持。 于是我和他一起走,然后他跟我说再见,我就又回到自己身体内了。 我要怎样和人谈这件事呢? 谁会相信它? 我的丈夫甚至不会想要听它,所以我也没有告诉他。 但是现在我说出来了,我知道有人也看见过这些事情。 虽然我遇过上百个有濒死经验的人,但很少有人的经历像我的那么完整,顶多只到我所说的第一阶段而已,就是上升、穿过隧道、看见光灵、对生命做回顾这阶段。 很少人到过光之城和知识殿堂。 其中有一个被一万三千伏特电击过的男子,他就看过与我类似的景象。 电流废掉了他的两条腿和一只手臂。 他来听雷蒙的演讲,听完后找我聊天。 他经验过的来生和我的相当一致。 他谈到和光灵越过一条能量之河。 虽然他没有看到未来的异象,但是他也看过光之城,有相同耀眼的大教堂和充满了知识的空间。 我尝试和他谈较细节的部分,但他不太愿意作深入的描述。 他比我内向,是个沉静的人,且曾经被那些怀疑者搞得相当郁闷;因他们坚认他的故事是不可能发生的。 我仍然试着和他谈他的濒死经验,但是却一直不得要领。 我无法突破他的心防。 他常常服用大量的止痛药,这可能让他更不爱沟通。 在这段期间,我还遇到过其它也去过光之城的人。 一个是盐湖城来的摩门教徒,他的故事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。 他也看到了光灵和辉煌的大教堂。 他不称那些人为“圣灵”或“完人”,而称他们为“天使”,而且他称大教堂为“神殿”。 在芝加哥,我遇到一个幼年被雷电击中的女士。 她的穿着非常漂亮;在她描述遇上光灵的经验时,条理非常淸楚,而且非常心平气和。 她说光灵以一套色彩系统训练她。 现在她做的一切都是基于对色彩的直觉。 她买的汽车、早上时的穿着打扮、甚至布置她的办公室,都是如此。 我不了解这套色彩系统的作用如何,但是她告诉我,结果是把她和其它见过大教堂的人结合在一起。 她说:“我们应该一起做些大事,虽然我还不确知是什么事,但是大伙儿在一起时,我自然会知道。 ”说真的,我很兴奋。 我不但遇到了好一些有濒死经验,而且也是有和我几乎相同经验的人。 找到这些人真的很令我松了一口气,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压在水底很久后,突然被救离水面一样。 一次次的会谈在在都证实了所发生的事。 如果只有我有过如此神妙的奇遇,那可能是梦。 但是,不同角落的人同时有过相同复杂的“梦”,有可能吗? 对我来说,答案当然是“不可能”。 我们真的死过一次,而且去过灵界一游。 唯一的差异是我们没有带着肉体去拜访这遥远的国度而已。 和这些人谈过后,我相信自己没有精神病。 如你所知,这就是我和有过此经验的人所共同最关心的一点。 我们开始明白,我们只是很特别,而不是疯了。 这个特殊的感觉,让我们了解到自己并不孤独。 自信已取代了惭愧或羞辱的感觉。 我想附带一提的是,摩门教徒并不认为这些濒死经验是疯狂的。 因为他们教义中的某个部分就是来世,实际上他们还欢迎有人为这些听闻做见证。 在一九七七年,我去了西班牙。 我跟一批人坐在一起,他们都是曾被判已死亡,却又活了过来的例子。 这些人来自世界各地——欧洲、美国和亚洲。 听到相似的故事后,我明白这种经验是全世界性的。 随着对自己精神上的信心,我有一个强烈的想法,上帝给我的使命是:兴建中心。 从来没想过要做这件事,但是只有傻瓜才会违抗上帝的讯息。 我还没遇过有其它人需担负此任务,也没遇过有谁坐在十三个圣灵前,看预言之盒。 我是唯一有此殊荣的人。 而且,我确定这些是真的。 有一部分预言已经开始实现了,我从一些微妙的小事中看得出,其余的预言似乎也会成真。 我越来越有自信,心理上也越来越茁壮了。 我记得在小组讨论中说过:“我们只是一群遭遇了不寻常事的平凡人。 ”虽从我的外表看来,还是有闪电遗留下来的伤害,但日子已渐渐平静的过去了。 然而,这时我又发现了一件让我感到冲击很大的事。 特异功能我不知道自己的通灵能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。 但我意识到有不寻常的事发生,是在有一天,我的朋友对我吼道. ,“丹尼,为什么你不先闭嘴,等我把问题讲完,你再回答? ”时,而我竟脱口而出的回答说:“因为在你开口前,我就已经知道你要问什么了。 ”的时候。 我的朋友再一次的叫道:“不,你不可能知道的! ”我说:“好! 你试试看。 ”然后我告诉他,他想说的下个句子是什么。 他瞠目结舌,因为那正是他所要说的。 之后,他一开口,我也跟着一起说出和他所要说一样的话。 我们就这样,彷佛事先已经练习过了似的,同时说着相同的话。 我跟家人在一起时,也开始经历这种现象。 甚至到了他们连问都不用问,我的答案就已经出口的地步。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? 我只是“在他们开口前,就听到他们要说的话了”。 这对我而言,和这些跟我说话的人同样的感到震惊。 记得有一次,我受邀去谈我自己的经验,在座谈会中,就发生了以下这样的情况:在有人走上前来跟我说话时,我能在他们开口前,就以他们未问出口的问题来开始我们的对话。 这种情形令那些人很吃惊,稍后他们转身跟一旁的人说:“他会读心术。 ”当时我的父亲也在场,他不敢相信所发生的这些事。 虽然他看过我做这种事,但可从来没有在这样一个全是陌生人的场合看到过。 每当我跟某个人谈完话,他就把那人叫到一边,问他我是不是真的说出了他心中所想的。 十有九人肯定是我做到了。 后来,我们离开座谈会,我的父亲仍一脸的茫然困惑,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。 “你到底怎么做到的? ”他问。 “我不知道,”我耸耸肩,“我自己也不淸楚。 ”我是真的不知道。 完全不知道这些还未被说出口的问题。 只是我从脑海里听到的话,就像那个人已经讲出来了的一样准确。 在我了解自己有这种能力后,我试着调整自己去接收对方的讯息。 我发现,如果有人说话开始犹豫不决,通常是他的思路准备要变更的征兆。 在那一刻,我就可以抓到他的脑波,而且听到他脑中所想的是什么。 我的读心术进步很快——事实上,它快到几乎毁了我的生意。 在这种事发生以后,我才明白,有时候对自己所“听”到的讯息,最好还是保持沉默,反而对自己最有利。 事情是这样的,我和我的三个合伙人,正与挪威船运公司的人员谈判电子设备的买卖事宜。 我们进行这笔交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。 而现在他们有三个人从挪威飞到南卡罗莱纳州来,以便敲定合约的细节。 这一天,我们与挪威人坐在会议室里。 这时他们开始用挪威语交谈起来。 在用英语发问之前,他们先讨论要问我们什么问题,好达成协议。 在他们用母语争论着要问些什么时,我突然开口说:“你们想要问我们的是……”我把他们要问的问题一条条的明确地讲了出来。 他们不安地笑着,于是我们就开始讨论合约中,他们觉得有问题的部分。 之后,他们又以挪威语交谈起来。 我完全了解他们所谈的内容,也再次把他们所想的又讲了出来。 这时,对方其中的一个人说:“我们以为你听不懂挪威语呢? ”我说:“我的确不会。 ”接着我就把我的故事告诉了他们。 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。 挪威人无法相信有人遭电撃后可以得到特异功能。 我的合伙人则不敢相信我竟会在这么严肃的商业谈判中,谈论起自己的经历。 他们害怕这种讨论也许会破坏双方的交易。 “没有人希望别人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”我的合伙人说:“尤其是正在谈合约的时候。 ”我完全明白了。 从那时起,我决定不再在商业谈判时,泄露出自己所知道的。 但这并不表示我没有使用我的特异能力来防止别人占我的便宜。 有一次,在一笔电子产品交易中,我们决定向一个新厂商购买某项产品。 我跟合伙人都很喜欢这个厂商,他公司有生产我们掩护系统所需要的一个零件。 我们与他一起共进晚餐,之后又去喝酒,包括我在内,完全没有人怀疑会事有蹊跷。 然而,当我们坐在桌前商讨生意时,事情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。 在我们谈到价格时,他声音里的一个音调让我起疑心。 听他说话,我脑海中竟浮现出一个房间的景象,这个房间堆满了我们即将购买的商品。 我在脑中扫描这个房间,却发现我们要买的这些产品,大部分竟是瑕疵品。 而这个男子人正准备抛售掉它们。 在签合约前,我把所看到的情景告诉了我的合伙人。 所以在最后一回合的谈判时,我们就加上了一条但书,声明产品若无法使用,我们可以拿回信用额度。 结果,那个人在后来真的必须买回超过百分之六十的自己的产品,这证实了他当时的确打算卖给我们次等的货品。 在这段期间,另外一种特异功能不知不觉地出现了。 我不知道如何来描述这个奇异的力量,只能说我开始看到“电影”了。 我盯着一个人,会突然看到他的生活片断,就像看家庭电影一样;有时我拿着某人的东西,也会看到这个人的生活情景;若触碰到古旧点的东西,它的历史,也会呈现在我的眼前。 举例来说,我在一九八五年,到欧洲去帮杰克. 考斯多处理一个计划组合海军用的电子品。 从那儿,我顺便坐飞机到伦敦看朋友。 我们一路走过这城巿,由于要调整一下鞋子,我就在议会大厦前停了下来,并把手放在一旁的栏杆上,准备调整我的鞋子,突然间,我闻到马味。 我向左看,没人,可是却听到小孩子在玩耍的声音。 我往议会大厦的正,前方看去,却看到穿着十九世纪服饰的人们正在玩槌球。 再往右看,一匹马正站在我的身旁喘息。 我想跟朋友说话,却发现他人不见了。 只有穿着十九世纪服装,及头戴圆顶礼帽的人们,正越过我,在人行道上散步。 我吓呆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 这里正是伦敦的冬季,人们竟然玩着槌球,而且穿着口力一个世纪的春装。 更糟的是,不管怎么用力,我的手就是无法挣开那扶手。 朋友看见我的神情有点恍惚,想要跟我说话,我却只是瞪着周遭的事物,沉默不语。 他把我的手从栏杆上拉开。 突然间,我就从幻象中跳了出来,快得就像我跌进去一样。 “我刚刚看到了这地区以前的样子,”我说:“我看见了十九世纪的伦敦。 ”像这类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 有一次,在医院的病床上,朋友牵着我的手,我竟然发现自己突然掉入了一种情境。 我看到他与家人争吵。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争执,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我朋友所经历的痛苦与愤怒。 有一次,一个世交的朋友来看我,她把手放在我的前臂。 突然间,“电影”又开演了。 我看到她正坐在餐桌前,和她的兄弟姊妹争论着一块别人遗赠给他们的土地。 她正想用一小笔钱来换得其它人分到的土地,但她自己心里明明知道那些地不只值那一点钱。 她企图蒙骗他们。 后来,我把所看到的告诉了她的家人,结果证明竟真有这一回事。 又有一次,一个有肾结石的朋友来拜访我。 在他进医院前,我并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,但在他把手放在我肩膀上说再见时,我突然看到他扭着身子,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,极端痛苦的等着体内的石头排出来。 我把看到的告诉他,他十分震惊。 “就是那么一回事,”他说:“就是前天晚上,我终于把它们排出来了。 ”从一开始,我就注意到,内心的压力及面对的危机,主宰着这些超自然力量的显现。 如果一个人曾跟孩子或配偶起冲突,那就是我会看到的“家庭电影”。 车祸、生气的女友、恶劣的家庭气氛、办公室的冲突、疾病及其它各形各色的压力,都是我影像中的焦点。 现在仍然如此。 例如有一次,我要把车子卖给一个人。 他已经五十好几了,人很和善。 手指头看起来粗厚有力,好像是常年靠双手劳动的人。 在他决定买车以前,我们谈过那部车,谈了好一会儿,他都没提及他自己个人生活有什么不如意。 但在他同意买车并与我握手成交的那一刹那,我看到的事情是他的确有点不对劲。 我突然发现自己置身于这个人的客厅里,时间是在我们谈话的前一天,他和他成年的孩子们正陷于激烈的家庭纠纷中。 为了他的一栋公寓,孩子们无情的纠缠、为难他,这时,我可以感觉到他心中的愤怒。 孩子们要他把公寓卖了,好分得这一大笔钱。 可是他却一心想改良公寓的情况,以便继续出租,拿这笔租金做自己的返休养老金。 在孩子与父亲的对话中,潜伏着许多贪婪的意念,却没有一丝一毫孩子对父亲的关心。 这个做父亲的,知道孩子只关心自己的存折和口袋,所以他们之间的对话,迅速地扩大成残酷的家庭内哄,留给了他满心的愤怒和悲伤。 这些我全看到了。 我跟这么和善的老先生站在前院,对他只感到无限的同情。 我决定让他知道我的感觉。 “但愿我说的话不会太让你震惊,”我对他说:“事实上,我会读心术。 ”然后,我把他前一天所经历的事说了出来,并且说出这场争吵所带给他的痛苦情绪。 我说:“我同情你,这些人在你经营房产的过程中,没有帮任何忙。 现在,他们竟然想从你这儿夺走它。 他们真该感到惭愧的。 ”一开始,他被我的话吓到了。 但后来,我们谈了他在前一天遭遇的这件事后,他放松了不少。 他说:“我很少谈论自己的私事的,但是这一回我没有别的选择。 ”我想那天他离开时所带走的,不只是一部新车而已吧! 在我刚发现自己有超能力时,我利用它们做了一些现在看来不大正当的事。 例如我赌牌的时候,是很难缠的。 因为我知道别的牌友手中握的是什么牌。 我也可以正确的预测出广播或唱片点唱机里,下一首要播的歌曲,对的机率大约是百分之八十。 而且,有一次我曾连续正确地预测出足球比赛的胜利队伍达一百五十六次,其中还包括大约百分之八十的得分情况。 不久,我就对自己这种滥用特异功能的行为产生了罪恶感。 我觉得自己所拥有的这些能力,因蕴含着某种神授的层面,而应显得神圣崇高。 所以我立即停止了赌博,并且开始寻求正面的途径,来使用我的特异功能。 我不再从事无法满足心灵的赌博,而开始去找某些人交谈,那些人追寻的是远比赌博更能满足心灵的活动。 使用特异功能来抚触一个人的心灵,时常需要以温和的方法进行。 (如果你只是想利用这能力玩玩小把戏,正面的接触就好了,因为你的目标只是在吓吓别人。 )例如有一次,在一家餐馆中,我注意到一位女服务生。 她似乎显得很筋疲力尽,好像已有好几晚都没睡好。 她的前额刻着深深的皱纹,似乎陷在愤怒和激动不安的情绪中。 进餐到一半时,她走过来为我加满咖啡。 这时候,她把手放在餐桌上,正好给我一个机会碰触她的手。 这一碰触,“家庭电影”就立刻开演。 我看到这个女子正跟一个年齢稍长的男人说话。 他们站在某条街上,她正试着去握那男人的手。 但很显然的,这男的对她并不是真的很有兴趣。 她跟他说话的时候,他一直不理不睬,只是望着任何可以避开她的东西——街道,或一旁飞驰而过的车子。 这一刻,我变成了她。 在了解她与这个男人之间的缘分已尽后,我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痛苦。 这个景象和领会如光掠过,一下子就过去了。 在这女服务生送来账单时,我叫住她,并说:“你知道的,并不是所有上了年纪的男人都该受赞美的。 ”我说:“有时候,无论你怎么做,你照样会失去他。 别把这种事归咎于自己。 你已尽力付出了一切,现在你觉得自己像个傻瓜。 事实上,你明知你自己才是他最好的选择。 ”女服务生对我如此洞悉她的私生活感到很讶异。 她瞪着我看,好像我是个妖魔鬼怪。 但是在她明白我并无恶意以后,她回到我的桌位来。 她说:“你说得不错。 ”并在我身边坐了下来。 一会儿我们谈了起来,她逐渐在我眼前恢复了活力。 这种事时常发生,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了雷蒙。 在我告诉他,我会读心术时,我们正坐在乔治亚的一家餐厅内。 很显然地,他并不相信我的话。 他问我觉得自己是怎么做到的,我只能耸耸肩。 我说:“雷蒙,我不知道如何知道那些的。 ”我说,像看家庭电影一样,我看到别人的生活影像。 我举了几个真实的例子给他听,但是他还是不怎么相信。 我说:“这样吧! ”他的态度令我有些生气,好像自己受到了挑战。 “你在这家餐厅随便找个人,我当场表演给你看好了! ”他选择了我们的女服务生,因为她恰好经过。 于是我请她留步,并让我握着她的手。 “电影”立刻上演了。 第一幕是她愤怒地和她男朋友争吵着。 他们坐在厨房的餐桌前,吵得不可开交。 我看见她的男朋友抓起外套,掉头就走。 接着又出现了另外一段影片。 我看到她男朋友跟另外一个女孩子正手牵着手;那女孩有着长长的金色卷发,和小巧可爱的鼻子。 接下来的另一段影片,是这个长发女孩跟女服务生并肩地站在一家酒吧里。 我把看到的告诉了她。 一时之间,她又惊又气,惊的是我竟然知道这件事,气的是她男朋友的行为。 她说:“我就是怀疑他们之间有问题。 我男朋友最近常常跟我最要好的朋友在一起。 每一次我质问他怎么一回事,他总是一口否认,而且掉头就走。 前天晚上,我终于约这个朋友出去,要她把事情讲淸楚,可是她仍不承认有这码子事。 ”雷蒙的眼神仍有怀疑,所以我要他再找一个人试。 我们隔桌有一位女士,一直充满兴趣地偷听我们的对话。 雷蒙先向她自我介绍,并问她是否可以让我握握手,做个研究。 她答应了,另外一段“家庭电影”立刻闪现在我的脑海。 其中一幕,我看到这个女人跟一位老妇人坐在后院,她们开怀笑着,可是欢愉的气氛似乎是勉强营造出来的,似乎有一件可怕的事情,梗在两人中间即将发生,而她们却试图以一笑待之。 下一幅景象是这两个妇女坐在屋内。 被我握着手的这个女人正在流泪,那个年长的妇人看起来也很忧虑。 我看得出那老妇人生病了,而年轻的女人担心这个病可能是绝症。 我松开她的手,把我所看到的告诉她。 她说她母亲得了癌症。 一边说着,眼眶也湿了。 不用说,她为这件事很忧虑,而且已经有很多个晚上,就像我所描述的那样,她跟母亲伤心地讨论该如何面对未来的日子。 后来,我另外再找了五个人,并告诉他们许多事情,包括他们住哪里、开什么样的车、有哪些朋友、财务状况如何,以及他们个人有些什么问题。 当我看着这些人的“影片”时,他们的反应各有不同。 其中有两个只是惊讶地倒吸一口气,张着嘴说不出话来;有一个很生气的叫我住嘴;另一个却还想多听我讲一些;最后一个则顿时面红耳赤,说她感觉自己好像突然一丝不挂。 雷蒙终于相信我确实经历了一种不寻常的现象。 但是我们都不明白这种力量是怎么产生的? 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上? 这对我特别困惑,因为我是那个必须带着这种能力生活的人。 正如我所告诉雷蒙的,我并不了解为什么我能够看到人们的这些“家庭电影”,或为什么我可以预先听到别人尚未说出口的话。 老实说,有时候我并不是很喜欢具有这种能力。 拥有特异功能,表示你有一种途径,接触到一个人内心最脆弱、最敏感的地方。 而在一个人的生活中,这些地方通常是这人最防备,也最不想公开的。 “看到”这地方,有时候的确是好的,因为它给某些人机会,让他们可以无拘无束,把生活中的痛苦发泄出来。 问题是,并不见得每个人都经常想谈自己的痛苦,尤其是跟陌生人,并且这个陌生人还告诉他一些做为一个陌生人不应该知道的事情。 我曾经因而被控为是私家侦探、偷窥狂、窃贼,甚至是有能力取得官方密件的人。 也曾被某些人威胁,甚至饱以老拳;因为那些人讨厌我这样窥探他们的私生活。 坦白说,我不能怪他们。 在我还不知道世上有这种特异功能以前,如果有不认识的人,准确的读出我的心思,我也会不高兴的。 现在,即使我知道这种能力会造成别人反感,我却无法阻止它发生。 如果拥有这能力还有任何值得安慰的地方,那就是其它一些有濒死经验的人,也得到了这种能力。 我不是光指濒临死亡时的那一刻经验而已,虽然那确实也是一种很强烈的超自然现象。 我指的是在这个经验之后发生的。 我见过一个人,他也有濒死经验,但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,或完整的第六感。 这是有它的道理的,因为一个有濒死经验的人,他的天性已经整个被毁坏,进入生命中最基本的精髓中。 我曾听过数百个有濒死经验的人,谈到生活中发生的通灵事件。 例如,我跟一个俄国人谈过,他曾被汽车撞到,医生判定他已经死了,把他送到陈尸间。 他在冷冻柜中待了三天,在这段期间,他的灵魂离开肉体到处游荡。 他回到家里,看了孩子后,又进入隔壁的公寓。 一对夫妻住在这公寓里,他们有个一岁大的孩子,一直哭个不停。 他们带这小孩去看了好几次医生,就是找不出他哪里不舒服。 这个俄国人的灵魂可以跟这小孩沟通,发现原来他的骨盘有点小挫伤。 在病理学者准备开始验尸之前,这个俄国人才被发现还活着。 于是,他被送进医院做全面的身体治疗,但是不包括心理治疗。 这个人在淸醒后,一直提到他的灵魂离开身体,到处游荡的事,他说到他回去看了家人和朋友。 最后,他请来隔壁公寓的邻居和那个哭个不停的小孩,告诉他们在他“去世”的那段期间,他曾跟这个小孩说过话,知道他哭个不停是因为骨盘挫伤了。 后来X光检査后,证明这人的话是正确的。 “这整件事是一个超能力的经验,”这俄国人说,“我现在还是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。 ”有一个最有趣的例子,也是在人有过濒死经验以后发生的。 这件事是我的朋友告诉我的。 他说有一个名叫弗兰克. 巴瑞诺斯基的研究员,他是亚利桑那的梅沙市人。 在一九七九年时,他得到了一个访问梵谛冈主教的机会。 这个主教曾经因为心脏病突发,心脏停止跳动有几分钟之久。 他这个濒死经验令他的教会同工非常吃惊,连教皇保禄二世也被召唤到他的床边。 教皇问主教是否看到了上帝,主教并不确定。 他说在一座隧道的尽头,有一位陌生人来迎接他,并护送他到一道闪亮慈爱之光那里。 他告诉教皇,整个经验就是那么简单,除了在他被送回来的时候,他穿过梵蒂冈的墙壁,进到教皇的更衣室。 “我那时候穿什么衣服? ”教皇问他。 这主教详细而准确地描述了教皇那一天的穿着。 在这位研究员恢复健康之后,这种超能力仍然继续存在。 他变得可以预知许多事情,包括两位教会官员心脏病的发作。 主教以及其它有类似经验的人的超能力,只是由于第六感提高所引起的吗? 我不知道。 我相信对大多数的人而言,特异功能的观念似乎很难被接受。 对我而言,当然也是如此。 就我本身的情况来说,我也很难了解为什么会这样——一束穿过头部的闪光,以及一趟灵界之旅,如何能让我得到特异功能呢? 我已经苦思过好几百次,仍然想不透这个问题。 濒死经验可能让人类发展出超自然的能力,甚至使人类拥有读心术并预见未来吗? 在发生这事以前,我会嘲笑这种想法,就像我会嘲笑濒死经验一样。 然而,现在却变成我脑中挥之不去的问题。 幸亏,最近几年来,已经有人在思考这个相同的问题,而且也已经提出了一些值得我们注意的答案。 梅尔文. 穆尔斯博士在一九九二年出版了一本书,内容是研究濒死经验的主要结果。 书名为《死亡之光》(Trsndformed  by the Light)。 在这项研究中,穆尔斯博士对几百位历经濒死经验的人都做了详细的调査研究。 在这份研究中,他以标准的心理测验为根据,发现发生在他们身上可加以证实的通灵经验,次数的确比一般人多约四倍以上。 他们大部分的通灵经验都很简单,而且也不是特别重要。 例如,很多人都对电话有预感——们可以告诉同事或家人什么人会打电话来,没多久那个人果然打来了。 这些电话通常来自一些较亲密的亲人,但是也常常来自一些多年未曾联络的朋友。 因为他们在电话打来以前就已经告诉别人,所以这是可证实的通灵经验。 然而,在他的书中所引用的通灵经验,大部分是远超过这类的电话事件。 有一位女士,梦见了她弟弟的身侧和手都流着血,而且叫喊着救命。 在隔天早晨,她把这个梦告诉了家人,他们都叫她别在意,只不过是个噩梦罢了。 然而,就在几天之内,她弟弟的身侧和手果然被窃贼打伤,而且样子跟她梦境中看到的情形一模一样。 像这样的故事,穆尔斯博士在研究中引用了很多。 他不但没忽略这些事件的重要性,也不是随笔聊聊,或将它们归为巧合。 相反的,他选择了做更进一步的研究,并且下了一个结论说,他相信那些濒死经历,确实是存在着某种东西,才能让一个人更具有特殊能力。 这“某种东西”是什么? 我无法回答。 截至目前为止,也没有人知道。 有些人认为,人的脑部有一个区域,它在人类濒死时,会变得特别敏感,而这个部位就是负责与灵界沟通的区域。 也有人像佛洛伊德一样,相信小孩子在习得语言以前,是以通灵的方式来与外界沟通的,而濒死经验则会唤醒人类的这些能力。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此能力? 我也不知道别人为什么会有? 我只确知一些复杂无法解释的事情,不断地在我们的身旁出现。 广而言之,我们仍然住在一个充满神秘的世界。 如果否认了这些神秘的事,可能也同时否认了这世界最美好的一面。 发布时间:2023-05-23 12:57:23 来源:听佛音 链接:https://www.tfoyin.com/show/5492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