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题:美赫巴巴的成道经历 内容: 作者:美赫巴巴美赫巴巴向满德里透露:在面纱撕开,证悟上帝之前,我体验到最强烈的电击般巨震,有一段时间它所造成的剧烈振动,难以描述。 接着是强烈的黑暗,最后是光。 即使最伟大的想象也无法想象其光辉,在它面前,这个世界的太阳光就像无限光辉海洋里一滴水的影子。 我在证悟时所体验的黑暗也同样无法描述。 1913年5月的一天,默文从德干学院骑车回家,路过巴巴简的树下。 (他虽然每天都路过这儿,并知道巴巴简的存在,但却从未走近过。)二人的眼睛相遇,巴巴简招呼默文过来,像见到失散多年的儿子那样,拥抱默文,流着泪说:“我亲爱的儿子,我亲爱的儿子……”巴巴简的拥抱给默文的意识带来巨大的震动,此后他每天都情不自禁地来到巴巴简的身边,静坐到深夜。 巴巴简不喜欢别人碰她,只有她伸出手后,受青睐者才可无尚荣幸地吻一下。 默文来看她,她却要默文给她挠背,连续数小时,然后说:“回吧。 ”这时候,默文也不得不按摩自己的手指,才能伸开。 1914年1月,一天晚上,默文将要离开时,巴巴简捧着默文的脸,吻了他的额头。 她转过身,对周围的人说:“这是我亲爱的儿子,他将震撼全世界,利益全人类。 ”这一吻,也揭开了本时代阿瓦塔的面纱,“使我在一刹那亲证成道的极乐。 ”后来,巴巴简指引默文去见舍地的赛巴巴,继而见乌帕斯尼·马哈拉吉。 在从上帝意识到二元意识下降的七年中,默文经常往返于乌帕斯尼和巴巴简之间。 有一次,默文去看乌帕斯尼,几日未返,母亲希芮茵又一次找到巴巴简,问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回家。 巴巴简顾左右而言他:“我亲爱的儿子,我的儿子……”希芮茵大声说:“他不是你儿子! 他是我儿子! ”巴巴简轻轻问道:“你从哪儿把他带来? 他从哪里来? ”接着提高声音:“他属于全世界! 他不属于你。 ”然后又轻柔地说:“啊,我亲爱的儿子……”不过,两位之间的关系后来有所改善。 1926年的一天,巴巴的母亲手托花环献给巴巴简,巴巴简却让她自己戴上。 在周围人的劝说下,希芮茵窘迫地给自己戴上花环,随即摘下,献给巴巴简。 后者把花环放在身旁的默文照片上,用手抚摸着照片,说:“我的儿子将震撼全世界! ”然后开始流泪。 当时,美赫巴巴已静默一年多,在这个期间,消息不断从浦那传来,说巴巴简每天都向美赫巴巴的照片顶礼,流泪。 早在1921年,美赫巴巴开始其阿瓦塔使命时,他与巴巴简和其他大师就基本上不再见面。 1815年4月,已获得上帝意识但尚未意识到二元的默文(美赫巴巴),恍惚中坐上去Raichur的火车。 中途,他突然受内心驱使,在离浦那50公里处的Kedgaon下车。 正在“达善”的纳拉延,一看到默文,立刻走下宝座,牵着默文的手,走到自己的座位前,让默文坐在上面,然后从自己脖子上取下花环,给年轻的默文戴上,并给他一杯芒果汁。 二人用别人不懂的语言,谈了一会儿,默文便获准离开了。 纳拉延盯着默文在视线中消失,显得格外高兴,并提前结束达善:令门徒们大惑不解。 纳拉延是继巴巴简之后,默文接触的第二位至师。 在纳拉延那里,默文开始觉受到成道的光荣。 拜见纳拉延之后不久,默文带好友Behramji来见塔俱丁。 那天,塔俱丁大发脾气,骂身边的人。 但他一看见默文,情绪即刻转好,他从座位上站起,手持玫瑰,一瘸一瘸地走向默文,神秘地绕着默文的脸和头,挥动玫瑰。 二人四目相视,未发一言。 默文鞠躬,离开。 之后,塔俱丁谈起美赫巴巴,总是称他为:“我天上的玫瑰! ”后者则称塔俱丁为“Taj”——皇冠! 1915年12月,默文在好友Khodu的陪伴下,来到舍地。 村民拿着棍子在村口站岗:“你们不能见赛巴巴,他指示说今天谁都不见! ”默文决定在树下过夜,时值冬天,Khodu冻得发抖,而默文似乎对气温毫无意识。 第二天早上,他们还是不能进村。 下午,传来话说:“赛巴巴叫你们。 去他寺里。 他情绪还是不好——要小心。 ”赛巴巴已77岁高龄,雪白的胡须和头发,身穿白色kafni袍,坐在“慈母寺”里。 他指着Khodu说:“我只想见那一个! ”Khodu战战兢兢走上前,赛巴巴在他背上狠拍一下,打得他出不来气儿。 赛巴巴问道:“你的朋友是谁? 他想要什么? ”“他叫默文……默文•希瑞亚•伊朗尼;他很虔敬,他想求您的达善。 浦那的巴巴简说起您,赛。 ”赛巴巴火气更大:“不行! 不行! 我不让他见我! 我不让他来! 把钱留下,都留下! 去告诉你朋友,说我不见他,他不能来见我! ”听完Khodu的转述,默文摇摇头说:“不行! 我们等! 我必须得见他,我会见他的。 ”晚些时候,在赛“出恭”回来的路上,一大队人跟着,还有乐队演奏,气氛快乐而庄重。 赛巴巴看起来情绪很好。 赛走过时,默文匍伏在他脚前。 赛巴巴眼睛发亮,用极低沉的声音叫道:“Parvardigar! ”——宇宙的长养者全能之神! 就在赛巴巴道出此言的一瞬间,默文成为全能者——赛巴巴把无限大能给了他! 默文起身后,赛巴巴向他顶礼,又叫道:“Parvardigar! ”然后站起,让默文走。 在默文和Khodu转身离开时,赛巴巴又大声说道:“Parvardigar! ”默文和Khodu告别赛巴巴,直奔三英里外的Khandoba寺庙,首次去拜访另一个至师——乌帕斯尼•马哈拉吉。 乌帕斯尼正坐在寺庙台阶上,他看默文走来,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,朝默文的额头投来,刚好击中巴巴简吻过的地方,血流了出来,并留下永久的伤疤。 这一击,却是默文重新获得二元意识的开端。 乌帕斯尼含着泪拥抱默文,吻了他流血的伤口,随后带他走进寺庙。 同来的Khodu既不敢进去,又不敢离开,在外面整整冻了两夜,直到两天后,默文走出寺庙,跟他一起回浦那。 1955年,美赫巴巴在跟爱者的一次聚会上,谈到他的五位大师。 下面是巴巴对初次见到乌帕斯尼·马哈拉吉时的回忆:“我走近马哈拉吉时,可以说他是以石头跟我打招呼的。 他用力掷过来,石头刚好击中我前额上巴巴简吻过之处,并击出血来,那个伤疤仍在。 但那一击却是dnyan(Marefatof Haqiqat 或神圣知识)的点击。 可以比喻说,马哈拉吉开始把我从‘沉睡’中唤醒。 但在深睡中人是无意识的,而我因超意识而在深睡中大醒。 马哈拉吉用那一击,开始帮助我回到对幻相领域的正常意识。 那乃是我目前的无限痛苦的开始,我同时体验着幻相中的无限痛苦和实在里的无限喜悦。 然而,在马哈拉吉的积极指导下,我用了七年的艰苦奋斗,才完全回到并确立于对二元幻相的正常人类意识,并同时持续地体验着超意识。 越接近正常意识,痛苦就越增加。 有几年的时间,为了减缓痛苦,我频繁地连续以头击石。 这就是我后来失去全部牙齿的原因,它们因不断的撞击而提早松动。 这还造成新伤不断,所以我总是用一个有颜色的头巾裹着额头。 ”——译自美赫巴巴《听着,人类》巴巴当时的照片(译者田心注:我们这里有一位朋友叫Richard Thompson。 他告诉我说,1979年他在印度朝圣时,到普纳拜访了巴巴的故居,看见巴巴曾以头撞击过的石头,就情不自禁地顶礼。 随后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,他经历了难以言喻的剧烈头痛。 他说那次经历让他瞥见了一小点儿巴巴所经历的痛苦。 现在这块石头已被围起。)1915年12月,默文初见赛巴巴和乌帕斯尼之后,很长时间,默文每个月都要去舍地,先跟赛巴巴呆一会儿,随后去跟Sakori呆上几天。 然后回浦那巴巴简那儿。 巴巴简也总是鼓励默文去这个印度大师那里,拿“属于你的一份。 ”连续7年,默文来往于巴巴简和乌帕斯尼之间。 1921年,默文连续6个月住在Sakori,他离开的那天,乌帕斯尼合掌说:“默文,你是Adi Shakti! 你是阿瓦塔,我向你致敬! ”之后,他告诉默文的朋友:“你们都仔细听着:默文是阿瓦塔。 抓牢他的双脚,别用一只手,要用两只手。 我把权力移交给了默文。 这个孩子将移动全世界。 全人类都将从他手里收益。 ” 发布时间:2023-05-04 12:10:39 来源:听佛音 链接:https://www.tfoyin.com/show/4376.html